“不是。”
“那不就可以了，别人怎么说，又能怎样呢？”
……
“不要，师傅，你不要离开我，你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少昊，我曾经跟你说过，为君者，己有君王之能，上有天道之遇，下有众生拥戴，现在你皆以具备，执掌西方诸天万界，切不可动暴戾之气。你是我宿命之劫，我的死跟他们无关，最后答应我两件事情，一是我死后，葬于巫山之阳，接管西方诸天，二是不要向他们复仇，放下你心中的仇恨，包容万物……”
“不……”羽飞痛苦地嘶吼，看着她慢慢地闭上眼睛。
师傅是他上古时期的领路人，但是她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他的世界，成为了那一缕抓不住的清风。
羽飞答应了师傅最后的请求，没有杀众神复仇，稳定了西方诸天，可是她的死，却成为了羽飞心中最深的遗憾。
羽飞无法做到像师傅那样包容万物，暴戾之气滋生，生计向众神发难，最终丢掉了天帝之位！
这一世，再次看到她，羽飞双目之中已经溢满泪光。
“羽飞，你怎么了？”伯牙愣愣地看着羽飞，羽飞这是怎么了？羽飞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