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就知道了呢?虽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来,可怎么的也分着东西呢。”
“不知倒也罢了,您是尊贵人,不该沾染这些个的。”说着焦大神情沮丧,“二爷说的对,您是西面的,所以那东面还是少去些的好。”
“可见您老还是糊涂着了,我说我是西面的,可还有一笔写不出的贾字呢?”
焦大抬头看了眼,“没用的,哪里就有个像样子的?”说着话,老头子的双眼沁出无奈的泪水。
小本见了轻声一叹,“回去吧!一把年纪了,安享着才是。那些人再是不才,终归是太爷子孙,就当全了太爷的颜面也好。还能多久了呢?”
“这倒是我糊涂了。”说着话抖抖身上的绳子,慢慢爬了起来。原本硬朗的他,脚下蹒跚起来。许是坐的太久了吧!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日后若是有事的话,可还使得?”
“能做些事自然是好的,这多年了,哪里得一日安生了?”
“是啊!能动动自是好的了。”小本说着话,对外面高声道:“好生送焦爷爷回去!”焦大听了身上一颤,不过却没有回头,而是快步走了出去。
出了柴房,小本慢慢卸下精力,宿醉的宝玉还是朦胧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