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宝玉请云儿坐了,又分派那妈妈去上茶,有这东西站了身边,实在难受。心里却想着,自己‘富贵闲人’这个号子,是几时流出呢?
云儿见妈妈去了,心里也是一松,她可比宝玉还要怕的。这样同宝玉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起话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同宝玉言谈起来后,云儿忘掉了自己过来的使命,什么寻根问底的,半分都不记得了。实实遭了鸨母几个狠辣眼神。这才想着描补,可哪知,刚儿这功夫又有人来了。
“好啊!我若是寻了一回,少说半日光景才能出来的。不想,今儿出来的倒是快,说了什么体己话了?大声些,我也好听听。”薛蟠说着话,以是到了近前了。
见薛蟠到了,宝玉急忙站了起来,“薛大哥,这可不像你,为何来的的如此之迟?”
薛蟠笑道,“宝兄弟健忘的紧了,才刚儿我不是才说了,是宝兄弟来的早了?”
“怎么都好,什么早了晚了的,”说着话,宝玉看向薛蟠后面,又道,“紫英了?”
“怕是就来了,他不如咱们自在的。”薛蟠说话,拉了凳子,挨着云儿坐了。云儿却只是笑笑,也不理论。
没一时的功夫,冯紫英带了一人走进来。宝玉急忙起身相迎,顺带偷眼打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