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上一次你大病,要不是得了那……”
宝玉紧忙摆手道,“大娘,那事可不能挂在嘴上的,你老经过事多,岂有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不可说破才是。别说是上一次了,就是这一次,”说宝玉一指符纸包,“这也不能说的,心里有便成了!”
邢夫人点头,“你说的很是,”说着又看那符纸包,“只是此物该如何用,佩戴身上,那沐浴时候是否取下?”
宝玉把符纸包交到邢夫人手中,才道,“没那般麻烦的,只需寻个略微大些的亚腰葫芦,底下锯开个口儿,把这符纸放了里面,用火漆封好口儿,再用朱红漆,漆上一遍,等干了的时候,受用之人亲手把葫芦悬挂在床榻之上,便不可动了。”
邢夫人道,“只是一直悬挂即可?”
宝玉道,“不是的,悬挂是第一步。只等有大喜临近的时候,把葫芦打破了,看看符纸,便是了。据说此符为逢凶化吉符!”
听宝玉如此一说,邢夫人皱着眉道,“遇了大喜事,为何还要用掉这符纸了,既是大喜,哪里又用逢凶化吉了?”
宝玉道,“这个我便不知了,道人便是这样说的,在我想来,许是大喜大悲一念之间的缘故吧?”
邢夫人点点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