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既是不愁,那不就是为赋新词强说愁了?这又是何苦了?”
黛玉道,“也不是你说的那般的,只是看着秋雨,随手写了几句。”
“还和我闹鬼,你既是心里没想,为什么把稿子收了身后了?为什么这个天儿又拿出来了?”说着宝玉一笑,“《秋窗风雨夕》只是说着名字,便觉得凄凉。虽是应了情景,可哪里有用这般写了?知道的是妹妹随手写的,不知道的,或许以为妹妹怪了宝哥哥没送了‘罗衾’呢。想来是我送的晚了!”
外屋里紫鹃笑道,“可说了,二爷若是早些把这好的送了来,许是姑娘便不写诗了。”
“看来又是怪我了!好了,不说笑了,也该回去了。”说完,宝玉站起身来。
黛玉见了,松了口气,道,“宝哥哥一人来的?”见宝玉点头,“可带了灯笼了?”
紫鹃笑道,“姑娘说的了,二爷一手提了包袱,一手撑伞,哪里会提什么灯笼了。”
黛玉一听,忙把自己的绣球灯拿了来,“宝哥哥把这个带上!”
宝玉道,“不用了,就我一人,三五步路,何苦还用了这个了。”
黛玉道,“只顾说教我,自己怎么还生出这剖腹藏珠脾气来?一个灯笼罢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