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只能自己坐着,趁着紫鹃不留意,悄悄探头探脑。再等一会儿,心里想法又变了。莫不是他贪图几日的新鲜劲儿过了?便不给自己送粥了?这个可能有的,毕竟他不是个有长性的人。可你没长性,我也不怪你。只是你也该说一声才是了,难不成就让我傻等着?那多早晚是个头儿了?这样一想,黛玉心里泛酸,眼圈不由发红。
紫鹃看了暗暗着急,便道,“这宝二爷也真是的,一连送了几日的,每日都准时,今儿这是怎么了?哪怕走不开,来不了,也该打发人说一句才是了。这又算了什么?不知道姑娘饿了?”不管许多,紫鹃把话先说了一车子出来。
黛玉道,“我倒不是很饿的,自是也不急,再说来,一连喝了几日的,也觉得厌烦了,不如今儿咱们让雪雁去取些粥回来,咱们也吃个新鲜儿的。”
“姑娘说的是了,我这便让雪雁过去。”紫鹃说话,扭头出去,心道:看来自己看的不错,别看自家姑娘整日里排揎宝二爷,可要是旁人说了,她必是不受用的,所以自己一定要先把话说了。
紫鹃想的是不错的,却是如此,一对一的时候,要是有人排揎宝玉,黛玉必然不痛快。你看她怎么说,那都成,旁人却不许说。当然了,人多的时候例外,她好像要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