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叫住宝玉道,“二爷,今儿怎么这么急,说说话再走岂不好?”
宝玉回身一笑,“我既是过来坐了一回,妹妹心里便已是明白了,哪里还非要要说些什么呢?你也不用太紧张,又或是加小心的,寻常便好了。依照妹妹的聪慧劲儿,自己要不是走进死胡同儿,只需片刻,她心里便明白了。”
听宝玉的话,紫鹃不好多说,送了宝玉出去,这才回屋。却见黛玉瞪着眼睛,面色似有悲戚之意,可还不大敢委屈。紫鹃不由暗暗称奇,便也不多说,只是进了里屋,给黛玉铺被子。刚要铺好,神情一动,转身寻了宝玉送来的被子扑上,然后劝黛玉早歇着。
黛玉听了,起身进屋,一眼便见了自己换了铺盖,再看紫鹃小心模样,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紫鹃见了,暗自高兴,哪知黛玉虽是笑着,双眼的泪花却再也掌控不住了,一对一双滚落下来。倒把紫鹃唬了一跳,上前去,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心里暗自埋怨自己,原本好好的,自己又是闹了哪出了。
方才屋外,紫鹃同宝玉说话,又没特意压制声音,黛玉外屋里自然听的清楚。今日晚,宝玉没先送自己,反倒带着自己走了一圈,她心里已是明白了。等听宝玉所说,同自己想的一样,心里自是受用。后又听宝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