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袭人道,“真的没什么说的。对了,二爷这些日子可见过茜雪?”
“倒是没有。前些日子倒是见了一回,怎么想起这个了?”宝玉心道,袭人果然说这个,倒也不不怪她。怎么茜雪也在他家住了不少日子的,同她母亲又说得来。眼下不见,心里能不核计?
袭人道,“从前听母亲说起一回来,说她眼下过的很好的。又说要帮着哥哥找活计。谁知道了,许是出去久了,人也变了吧,过的好了,也不说给二爷请个安。”
宝玉道,“这可不像平日的你了,平日怎么的,你也不会说了这样话的!”
袭人脸儿一红,“平日没想起来罢了,想起,早便说了,我是个没心计的,哪里留得住话了!”
“话可以随便说,可不敢什么地界都说。”宝玉见袭人脸儿一红,心里明白几分,怕是见自己来了,她心里高兴又托底,如此自是要为自己考虑。
袭人细细一品,也知宝玉的意思,不由道,“还不是见你来了,心里想了事情,顾不得许多?又怕你平日不知防人,才急了。”
宝玉点头,“这些说的倒是对的,可见你是明白人,可有一点你却是想错了。那就是不论当日如何光景,你们都是在为我行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