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呢。”
“你没急?”接过香菱的热茶,宝玉笑问了一句。
香菱小脸儿一红,“自是急的,可我知二爷的本事,定然无事的。”
“这话说的很是,我是谁了?哪里就会有什么事情呢?”说着宝玉把茶碗递给香菱,“不过即便没事,却也困了,不说了,多少歇一会儿吧。”说着话,宝玉脱了衣服,钻进香菱早早铺好的被窝。这屋里只有一铺炕,宝玉一躺下,香菱和麝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好了。站了地上,傻傻看着。
宝玉看了一眼,便道,“看你们的黑眼圈,怕是一晚上都没睡吧?那边不是还有地方吗?你们只管睡了便是,这炕可真不小。”
“二爷说的是!”香菱说完,去了自己的地方,也去躺着了。别看她说的轻巧,心里怕是比麝月还要担心的。此时见了宝玉回来,心里一松,还有不累的?再者,香菱心里已经把自己当做宝玉的人了,如此一铺炕上躺着,自是不想旁的。
香菱不想许多,可不表示麝月不想。若是香菱不上炕,或许她上去要轻松些,袭人的位置已经固定了,那余下的一个位置呢?从这半年来看,若是没有香菱的话,怕是位置八层是自己的,这个从二爷的行事不难看出,可有了香菱,那还会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