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影,又看了香菱一眼,欲言又止。
麝月得了宝玉的吩咐,悄声问香菱几时回去。香菱低声同她商量,不如这便走了,两下里都便宜。麝月点头,同袭人鸳鸯说了话,又外面叫了两个小丫头子,送香菱回去。
眼见屋里没人,袭人笑着对鸳鸯道,“才刚儿要说什么?打了口。”
“我的心,你是知道的,咱们好了一回,什么话也不背着你。”说着鸳鸯一叹,“这屋里头……也是够乱的。你那里终归是只得了一句话的,怎么样,自己要想着些个才是,这门儿里头,这个就算好的了。”
“活心了?”说着袭人憋着笑,她知鸳鸯心高。
鸳鸯点指道,“小蹄子,别不知好歹,这可是为你想呢!换了旁个,我管你腰疼!”
“一句玩话,还至于恼了?”袭人边说,给鸳鸯满了酒。“知道你的心,可咱们又能怎么样呢?好的,自是好的,可好的,盯着的人也多不是。”
“听你这话,心里是有了底气的。不然你可不会这样说的,不圈着我拿主意,就怪到了。”鸳鸯说话,敬袭人。
“哪里又来的什么底气呢?你的话说了,早晚都是姨娘的命。不过细说起来,那样就算不错了。”袭人说着,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