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媚人心神不定,怕是有事,可还好奇,按说原本自己和她还是说得来的,况且当日自己也没少帮衬,如此,什么话还用背了自己呢?难道真如宝玉所说,女人嫁了人,就变了?不然鸳鸯为什么没变。
宝玉自然也看出来了,见媚人依旧能沉住气,心里高兴,便对袭人道,“你去忙吧,这也不是外人,叫麝月进来便是了。”听宝玉吩咐,袭人出去唤了麝月进来。
媚人同麝月先见了礼,又勉强坐了,想了一回,再要不说,怕是袭人真的要吩咐中饭了,如此便道,“婆婆也是念叨一正月了,想着请安,又怕二爷不得闲。便吩咐我给二爷带好了。”
宝玉道:“赵妈妈想的多了,你是我屋里出去的,咱们不是外人的。有这个心思就好。”
媚人又道,“这年也过的差不多了。眼看着去年没什么活计的房头儿,又忙活起来了。我们那……口子也想动动,可又怕二爷这边……”说着,媚人看向宝玉。
宝玉道,“你们小夫妻,才成了家,合该多休息一段日子才是。”
“有劳二爷费心了。”媚人红了脸,又道,“按说二爷说的很是,可麝月妹妹怕是也知道的,我本就是个闲不住的,家里那个更是如此,即便得了假,也没个滋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