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口打咳声,“世上几人能如咱们家的老封君了!”
宝玉同样一叹,“若非上了年岁,哪里还用旁个施展了!”
雨村笑道,“宝兄弟很累?”
“人这一辈子,统共才多少时日?能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才是最好的。我却是不喜这些个的。怎奈,受了所托,忠人之事。勉强维持罢了。”说着宝玉敬雨村,又道,“哥哥还不知道我得意什么?”
雨村听宝玉说的真,心里一叹,暗想,你们这些个人啊,我还不知了?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可你们倒是好,就是不知晓珍惜。实在不知那些个情痴情种,奇优名娼,有什么好的,眠花宿柳有什么乐的。却不知,大仁大恶,风云际会,搏击掀发那才不枉此生。又想,倒是宁荣二公识人,早早把人绑住了,不然……别说再兴百年,我看眼下就要够呛。
又觉得自己想的偏离,于是忙道,“宝兄弟上一回说该是忍忍,不知此回?”
“即日便走动走动,多以老人儿为主。若是脸生的,不妨谈谈吐故纳新。却也不必过了,过犹不及。我看至多半载,该有说法,若是有何变故,或许更快些。”宝玉说着,心里想了一回,宫中老太妃,一旦薨了,那接下来的一个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