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更是觉得体面。
薛姨妈的人一走,宝玉起身道,“来了便只顾着喝,连姨妈还没见的。”说着让众人坐,便要过去。
柳湘莲笑道,“哪里又急成这样呢?再喝两杯,岂不好?”伙计们都说柳二爷这话很是。
宝玉道,“倒不是不想喝,而是实在喝不下了。”
柳湘莲笑道,“哪里还至于呢?”他可知道宝玉酒量的,再说了,难得见了,还要好好讨个底才是,自己也好行事,万万不敢错过佳人的。
宝玉道,“说起来这几杯倒也不碍的,只是里面有个缘故,实在是前一日里,喝的太多了些。已经醉了两日的。”
“这个倒是听说了,前个宝兄弟却是没少喝。”薛蟠说着面相众人,替宝玉吹嘘,“你们不知道的,前个宝兄弟一人,把那京营游击谢鲸,襄阳侯家的老三几个人,全给喝倒下了。一桌子的人,只宝兄弟一个,全须全尾回了来。余下的那些个,什么都不知道,平白花了钱。把个兵部的孙绍祖,悔的肠子都青了。”
宝玉道,“大哥哥这话可说错了,相交朋友,自是要称心的,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对了脾气,多喝几杯也是有的。哪里就你说的那般了呢?知道的,说我够朋友;不知道,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