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我,不过是岫烟没站稳罢了。再说来,还不是为了让宝兄弟看的清些,没见邢妹妹冷的不成?”
宝玉笑道,“姐姐说的有趣儿了,冷的不成,便要推了我的怀里吗?如此姐姐这会子是冷是热?”
“宝兄弟再要这般说话,我可恼了!”
宝玉笑道,“姐姐说的愈发有趣了,怎么了你,便恼了!难不成咱们姐弟坐了说说话也不成?”
“好好,既是宝兄弟要说说话,那我便说了。”宝钗说着话,也知道自己起不来,微微侧了身子看着岫烟道,“这可是一岫烟?”即便心烦,还是没忘。
宝玉道,“姐姐不妨细发说说,如何想了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呢?”
宝钗道,“记得宝兄弟说过一诗的:‘相伴宝玉真应怜,风花雪月一岫烟。鸣啭子规倚鸳舞,十二金钗美婵娟。’宝兄弟敢说这一岫烟不是邢妹妹?”听了宝钗的话,岫烟不明所以,扭头看着二人。怎么好好便扯了自己身上呢?
宝玉暗赞宝钗记忆力真好,但还是笑笑道,“信口胡诌几句,到了宝姐姐这里便成了诗。成了诗倒也罢了,难不成只凭着三个字,便说指的是邢妹妹?”
“自然不会只凭这个。”宝钗说着,有点得意,“宝兄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