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涌道,“没见过阵仗,是家父一直的痛。不然也不会送了我出来的。”
几人都知宝玉和冯涌的意思,一旦陈家用兵,轻易不会指派没见过阵仗的,统领这支人马,承前启后,又护着粮草,哪里会轻动了?更别说换了没阵仗经验的统帅过来。
谢鲸道,“这个道理都懂,可有上回粮草之事,不由不让人担心啊。”
宝玉道,“若真如粮草一般儿戏,咱们在如何想,怕是都没用了。”
谢鲸点点头,又道,“如此咱们便这样看着?”
宝玉道,“这就要看陈家能不能平乱了。”
戚建尡道,“陈家能平乱怎么说?”
“若是陈家平定叛乱,想什么都没用。咱们在坐的,往好了说,怕是都要少一半。京中或许更厉害些,同应天府差不多吧。”石玉点点头,家中不让自己回去,怕是觉察道什么了,如果自己在外戍边,却也算上根基的,尤其是叛乱未平之时。
戚建尡觉得这个结果很不好,又道,“若是陈家不能平乱呢?”
“若是不能,怕是更麻烦了。”宝玉说着一叹,“这一回便有议和的声音,再要败,书袋子们怕是就要霸占庙堂了。结果不用想,还要议和的。一个不好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