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我把持着,可到底把持什么了?家里的生意不还是那些大管事的手中?不过是嫂子不在意这些罢了。”
夏金桂道,“哪里是我不在意呢?我倒是想管一管的,可说了话,谁又听我的呢?到了今日,连一个帐篇子也不见的。”
探春道,“嫂子可曾传了管事的问问?”
夏金桂道,“传了便有用?还不是要听姑娘的,要听妹妹的。”
探春道,“嫂子没问过,如何便说不听呢?再说来,当日大爷在家之时,嫂子便没留意过账目?何苦要这会子找呢?”
夏金桂道,“妹妹倒也不用哄我了,大爷在家时候便是不说的,这会子还要我说了什么呢?再说店铺不是都被你们兑出去了?我又问了那个呢?”
探春道,“出兑店铺不假,可卖出去的,多是我们二房名下的铺面。当然了,即便是二房的铺面,论理也不该卖出去的,可这会子大爷正是用钱的时候,不卖铺子哪成呢?还想着找了嫂子商议一回,哪知嫂子回了亲家老太太那边。原本想着嫂子住几日也便回来了,等了嫂子回来再说也是一样的,虽说事情不小,却也不至于急的追了亲家去问。可左等嫂子不回来,右等还不回来,一晃便是过了两三个月,可算是嫂子盼回来了,实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