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惧,我亦是不惧!”宝钗叹道,“此话唯你说得!也怨不得他敢说!”黛玉道,“是了,也怨不得他敢说的!”
贾母等人不知宝玉同长府官虽是斗嘴,实则都在找对方的破绽。力求一击得胜。如此贾母等人自是关注另一焦点,便是宝钗黛玉,谁都想不到的,那二人具是无事人一般,对耳边话,置若罔闻。如此自是奇的不成。
话一旦说开了,谁个都没有退路了。长府官见宝玉一边依旧没个破绽,不由一抱拳道,“宝二爷真真是个人物,任何事情到了你这,便可迎刃而解。”
宝玉道,“其实说起来,我同老王驾是一样的,论理我们该是朋友的。”
长府官道,“宝二爷这话又是何意?”
“老大人看看,我同你家王爷,一个好色,一个贪杯,岂不绝搭?谁想造化弄人,原本应该的一对挚友,而今却成了冤家对头。”宝玉说着一叹,“这会子再说这些却也无用,我家被陷害抄检了是小;老千岁结党营私,通敌叛国。勾结牛家,马家,吴家,陈家构陷朝中重臣,致使数万大军命丧边疆,此事为大,我若在与千岁相交,他日怕是无颜去见列祖列宗的。”
贾母听了宝玉的话暗暗心急,本是聪明的,这样一说,那长府官岂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