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十年之内,都无法平定西海之事。
柳湘莲道,“不知怎么的,便是感觉今个不会来的。”
宝玉吐了口气,“差不多罢!当日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不然哪里会同意换日子呢?便是防着这个了。别援军到不了,叛军在起了疑心!两头够不上。”
柳湘莲道,“既是你有打算,便可放心了。还想着你时不时便来一回北门,心里放不下呢。”
宝玉道,“怎么说也不是咱们一人的事儿,一旦有个好歹,这一票人又算什么了?怕是要恶名加身的。”
柳湘莲点点头,的确如此,一旦这一回败了,必是会推责任到宝玉的身上,连带着兵士都不好。这样一想,又觉宝玉压力大,忙道,“就是你想的多,岂不闻慈不掌兵?”
宝玉道,“本性难移,说到底我不算人物。”
柳湘莲笑道,“这话只说给你那官家姐夫去听(官家,宋朝时候对皇帝的称呼),我们可不管许多的,没见那张指挥拜服模样?”
“哪里作数了!”说着话,宝玉登上城门楼子,北风一吹,带来阵阵寒意,紧了下斗篷,往北方眺望一回,不由皱眉。至于黑成那样了?万一下雪可糟了。心里正想着,一令兵跑了过来,单腿打千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