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鲸多少也明白些个,相当日二人联手,结果闹个灰头土脸。裘良好着些,伤了,得以回去养伤。南安王爷不仅败了,还被陈家摆了一道,做了俘虏。不是宝玉用计,这二人再想出头,怕是难了。更不敢想还有战场相见的机会了。几人都是老熟人,发泄一回,便说起裘良怎么来的。
“王相京中提点京营人马,不等节度补上来,便离京西来,弹压平凉。只等平凉之事微微稳妥些,又开始寻边!”裘良说着一笑,“你们知道的,这算是王相的本行了,行动之迅速,自是没的说,只等边境也稳了,便分我过来,看看可有用处,没想正好赶上会战。”
南安王爷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会子你一到可说是刚刚好。”
裘良道,“说起来也不算巧了,这一路上都觉得怪异,探察了几回没个结果,只等见了冯老将军,听他分说一回,这才紧着来了。勉强捡个尾儿。”
南安王爷,谢鲸二人点点头,又道,“不是没话说,实在是这会子事情太也多了,你这算是生力军,更要出力才是。”裘良道,“竟也不用说了,难不成不是为了这个来的么?”
仇都尉,柳湘莲,蒋玉菡几人堆坐了一处,大口喘着粗气,还道,“这一回可是见了大阵仗了,不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