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开科,天也愈发暖起来,京里也渐渐起了风声,都说这一回朝廷打了胜仗,西面以是平定了。视察铺面的香菱听了这消息,不由念了声佛。回去时心里依旧欢喜,不由说了几句。别人倒也罢了,唯独黛玉听了,又起了心思。看的香菱有些个后悔。
晚上,香菱对紫鹃道,“今晚上便宜你了,我服侍姑娘,你只管歇着去。”紫鹃知香菱有话和黛玉说,只一笑,便去了。
黛玉也想听听香菱说什么,早早洗漱一回,挨着里面躺着。又看着香菱洗漱,挨着自己躺下了,眨着眼,不肯睡。等了许久,香菱依旧没个话。不由推了下道,“怎么想着过这来睡?不是说炕上睡着才舒服么?”
香菱道,“前两年都在园子里,虽是两下里住着,时不时还一床睡,这会子离的近面了,反倒是疏远了。这么一想,必是要过来闹一晚上才成。”
黛玉道,“还当是有什么话说呢!”
香菱道,“这会子姑娘说了这话,我哪里还有什么话呢?”
黛玉哼了声,“再不学好的!”
“可说了,怎么就不挑拣着好的学呢?”香菱说着笑了起来,又见黛玉脸儿红红的,忙道,“姑娘总是这么的,今后怕是我连话都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