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玉道,“一个是京营节度冯家的公子——冯涌;再一个是缮国公府的公子——石玉。这二人年纪都不大,人样子也不错,家世又好,难得的是当日又和他们一起共事,就算知根知底罢!”
探春略带羡慕地道,“四丫头快说说,到底中意哪一个?好让二哥过话儿,人家也好早点打发媒人过来。”惜春的脸早能沁出血了,哪里又会说话呢!探春又道,“四丫头若是不说话,这可是难了。不然二哥帮着做主选一个!”
“若是我看冯家——”只看惜春神情,宝玉笑着继续道,“若是我看冯家——不如石家的。”几女具是留意惜春神情,见宝玉大喘气,不由齐声笑起来。惜春哪里受得了呢,起身扑打起来,几人忙着散了开,惜春又去捉探春,“都是你,带了二哥说这些个没正经的话。”
“当日我的事情不也是这么定下的?再说,趁着二哥在京里不做下大事,还指望哪个?”探春见惜春只是低着头,又道,“四丫头既是抹不开,不妨还说二哥当日的笑话?到底是想再服侍二哥两年,还是请二哥做主呢?”几女都知这是迎春相亲时候,宝玉说的话。如此便看向惜春。
惜春道,“我就是不说,又能如何!”
“好好好,不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