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一跃跳进河里淹死自己时,它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离地了。
“宝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害我担心死了!”
这个声音,宛若天籁、余音绕梁,时劲浪一时有些陶醉。
时劲浪想抬头看看声音的主人长什么样子,冷不防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突然按着时劲浪的后脑勺,将他的脑袋按到了两团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上。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香味,不过这个香味持续的时间很短,因为时劲浪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
“你个死女人,杀兔子用刀捅啊、用石头砸呀、再不济扔河里淹死啊,你特么用东西闷我是几个意思?——哦,话说她用什么东西在闷我?”
时劲浪费力的伸展开身子,他探出两条前腿蹬在了那两团物事上,很大很暖很柔软——
“快,用力,用力闷死我吧!”
时劲浪重新一头扎了上去,他感觉自己的鼻血又喷出来了。
“呀——宝儿,你怎么又淌鼻血了?”
时劲浪感觉女人松开了自己,他翻个身子,脑袋枕着那两团柔软,翘起二郎腿打量起眼前的女人来。
淡粉色的头发,苹果般白里透红的小脸,还有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