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对他多多教导。
但他此时不是儒生司马问之,而是上清宗道士地灵。现学现卖,修道之人的自由洒脱,他表现的可圈可点。
司马问之并非想要午睡,实际上,想要午睡也没了可能。凌霜走后不久,就有同门修士前来拜访。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居住之地来了新人,前去拜访查探,这些弟子的行为没有异常。何况虽然没有待遇,司马问之的名分就已经够了分量。
进门是客,是客看茶,十来岁的司马问之有模有样的经历着成人的客套。
喝茶有喝茶的规矩,第一泡不能喝,润茶之后倒掉。
但是来他居所求见的弟子接踵而至,几个时辰内没有断绝。先是四代弟子,再是三代弟子。
茶水不够供应,茶具也来不及清洗,害苦了送水与倒水的弟子,便没有了规矩。
一连两日,司马问之勉力应付,先前讨要的茶叶也开始见底。到第三日的时候,他已不再开门。
仍有前来拜见的后辈弟子,掺杂着已经来过的,不多时,屋外空地上已经有了一些人。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地权子。”屋外突然有道人稽首,是上清宗二代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