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来了么?”
顾诚皱着眉道:“这…和大人因太医院有事去办事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呢。”韫姜见他神色有些愤懑之意,又揣测定不是和大人之故,就问:“见你神色有异可是有什么事了?”
顾诚一听,愈加气急起来:“这适才皇后宫里来人说文淑容娘娘宫有事烦请主子一定要去一趟。奴才多次告知娘娘玉体欠安需得太医把过脉方能安心,谁知那人一再坚持语气狂傲,定要娘娘前往,这叫奴才如何不气!”
韫姜略加一思忖,站起身来对顾诚道:“备轿辇,出去回话,本宫即刻便去。”
韫姜的轿辇行得稳而快,不消时便迤逦至了长禧宫,掀帘往外一看,长禧宫外停了许多步辇,轿子。韫姜眯着眼打量一番,嗤道:“这阵仗如此之大,本宫不来着实可惜了不是?”轿外随侍的簪堇也很是不屑:“这不知又要演什么戏来。”
众人一入内便直冲出一阵药味儿,熏得韫姜两眼发黑险些直挺挺歪倒下去。韫姜暗思难怪徽予这几月来只来过三回了,实在再心疼也难耐这浓重的药味。簪桃随侍在侧见韫姜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娘娘,您的脸色看起来很差,要不进去走个过场就算了罢。”
“本宫心里有数,先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