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也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宠她本也是一时兴起,却不知为何相处之时难忍情动,时常想着与她亲昵。纵使是当初与韫姜恩爱,却也不曾如此。
徽予想着,只好浑说些有的没的打诨过去。
这厢贵妃千娇百媚着,江鹤却站在落地罩外头报了一声德妃前来问安。
闻言,徽予不着痕迹地松开了贵妃,又低头看了看她。
贵妃虽有些不愿,却也道:“德妃难得来一趟。”徽予这才出口让江鹤请韫姜进来。
韫姜穿了身藕荷色的衣裳,显得很是清丽温婉。贵妃则是一身石榴色的华服,两人相对,一个热情如火,一个柔情如水。
贵妃不着痕迹地递给了韫姜一个眼神,韫姜只是付之一笑。贵妃心下了然,松口气去呷了口茶。
徽予笑道:“这倒好,你们两人来齐了。”
韫姜就着端来圆凳端坐下,娇俏笑道:“臣妾还害怕皇上怪罪,搅扰了皇上和贵妃情谊绵长呢。”
徽予笑意微收:“说的是什么话。”他的目光温沉投向韫姜,一双黑曜石般的瞳仁里只映了她一人。
贵妃推搡了徽予一把:“皇上说好的与臣妾说话,这会子又来跟德妃打情骂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