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难逃一劫了。”
林初温柔带笑着拉过她发凉的手:“应该的。”说着又收回手来,看着韫姜道,“安氏也是作孽,不知收敛些,惹得皇后也不真心护她一遭。”
韫姜瞥她一眼,笑道:“你猜怎么着?那所谓替安氏讨药的奴才,顾诚见过一遭。他那时恰好去给本宫要养身的药材,便就瞧见了。回来就悄悄儿告诉本宫说,那奴才面善,眼瞧着是文淑容宫里的人,只是平时不大出来,药房人都不认识的。”
林初与宛陵诧异地对视一眼,宛陵十分诧异:“那就是文淑容设局害的安氏了?姐姐怎么不说呢?”
韫姜一壁穿着针线,一壁道:“不过是顾诚瞧见了而已,空口无凭的。再说了,你觉得那个奴才如今还能在宫里么?”
宛陵捻着帕子压压胸口,欷歔道:“唉,也是造孽啊。”说着又嗟叹道,“柳小媛没了孩子,伤心得死去活来的。皇上去安慰过两回,见她成日里哭哭啼啼没个样子,竟也就不去了。”
将心比心,她的情绪低落下去。
韫姜心手中动作一停,语气不佳:“一个女子的眼泪确实可以博得男子的同情与怜惜,可那也要有个度数。再说了,皇子没了,难道皇上不伤心么?她那个样子,让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