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足惜,连累了你柳家给你陪葬。”
柳小媛听到连累几个字,霎时浑身一怵。
她只一心寻死,却忘了宫妃自裁会连累娘家。她颤抖着想起家里孤苦的娘亲,想到她在入宫前娘的依依不舍,只觉自己实在是无用,实在是作孽。
忙不就噗通响跪下,膝行至徽予跟前,乞求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妾是一时鬼迷心窍了!皇上…臣妾万死都无所谓!求您不要迁怒臣妾的家人…臣妾…臣妾求您了!”说着就磕了几个响头。
韫姜在一旁道:“有什么伤心事,定要寻死觅活的?”
柳小媛已不敢再涕泗横流,极力压抑着凄苦:“臣妾没了孩子心情郁结…皇上又不来看望…因而…”
皇后在一旁道:“皇上有朝政要忙,哪里能面面俱到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体恤着皇上,还没白的给皇上心里添堵。”
贵妃冷漠地抚着鬓边的珐琅秋海棠押发:“你怎样都是你的事,却也不要没白的给宫里添晦气。”
韫姜拉拉徽予的玄色衣袖:“柳小媛也是一时想不开,皇上饶了她这一遭吧。到底也有伺候过皇上的情分在。”
徽予低头看看韫姜,又瞥了眼柳小媛,只好道:“那就罚半年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