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不响恰好尽数落在再枫耳中,再枫心被攥得紧紧的,充满了恐慌与惧怕,当真如此么?要将他就这样弃下不顾,甚至打压么?再枫眼眶微微发红,他的身子颤着被寒风吹得生冷。
他转身躲入了屋内,屋内冷冷戚戚的,炭火不足,寒风穿过窗子打进来,如一条鞭子狠狠抽着再枫幼小的心。
几日后,徽予因得空,于是请了韫姜与再阳一起来太平宫说话聊絮。
上回事后过了许久,徽予心知与再阳生了几丝嫌隙,便就愈发温柔待他。再阳年幼,又兼韫姜安抚,便也与徽予亲近了许多。
徽予轻轻拉着再阳的手听他背诵了一遍学习的课文。韫姜坐在一旁温默含笑,双眸中尽是欣慰与骄傲。
徽予满意地颔首:“背的很好。”
韫姜在一旁谦和道:“到底也只是浅浅的一篇小文,也没什么的。”
徽予却不以为然地笑道:“阳儿不过就四岁,已然很好了。”
韫姜闻言垂首莞尔,伸手抚了抚再阳柔顺漆黑的发,再阳的一双眸子漆黑如墨闪着星星似的光,他朝着韫姜甜甜一笑,似乎已然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韫姜捻着再阳袖口油光水滑的狐毛,款款道:“这袖口的毛还是拿皇上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