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抽抽噎噎地说:“奴才们都说母后有了孩子就不疼儿臣了…新大氅内侍监迟迟未下来,吃食这几日也短缺了许多…儿臣…很怕…”
徽予愠怒顿生:“还有这等事?!内侍监的人怕是脑袋搁着嫌累了!”
江鹤觑着徽予的神色,插一句道:“这内侍监从来都是听命行事,若是吩咐了又如何能少呢…”
阴戾陡然爬上徽予寒气顿生的脸,他清癯好看的面庞此刻显得十分得骇人可怖。
他的眼底薄凉如起一层烟雾,冷漠无比:“你去查干净了这件事。”
说罢看一眼再枫,又道:“将大皇子领回去好好待着,少的一应补全了。日后若再少些什么,你叫他们小心他们的狗头!至于伺候大皇子的奴才,照顾不周的赐三十板杖刑,待查好了,内侍监那起子下作的也赏四十板拉去粗使房,再不许回内侍监。”
江鹤忙不就应承下,而后好言哄着将再枫送了回去,一壁又吩咐君悦去传刑。
韫姜白皙的玉面上染着几许骇色,她颤颤:“皇上…不过就是那些奴才乱嚼舌根,皇后娘娘从来仁慈,这事…”话未说完就被徽予一扬手示意止住:“皇后身上这些时日生得是非太多,还是好生在慈宁宫祈福吧。”
韫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