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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看了看这地方,印象便不是很好,由于前天刚下过雨,浸湿的木门散发着霉味,隔得老远都能闻见。
娘亲走前头,冷面跟上,他们进去后,站在空旷的操练场上,大大的操场上,没什么建筑,唯一有的,是一个悬挂着小钟的木架,木架旁,摆着一张长桌子,两个高挑的男人坐在那里,他们是城里的小官,现在是负责收钱的。
娘亲带着冷面过去,到了桌前,她面朝两个男人,一阵笑说:“两位当官的,我送我儿子来这里面学习,你们看行吗?”
“行,怎么不行,交了钱就行。”
“啊,那太好了,要多少?”
“一百铜文贝。”
“好的,我身上带着哩。”
说完,她摸出一百铜文贝来,递给那二人,一人接钱在数,另一人则是拿出一沓册子说:“登记一下。”
“好嘞。”
娘亲在册子上写下冷面的名字,轻递给那人。
那人瞥一眼册子,就望着冷面说:“简木冷面,是你吗?”
“是的。”冷面回答道。
那人轻笑一下,说:“这个名字,你是那个练武的奇才?”
说者不惊听者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