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气了,那可未必是好事。”
“那是他,不是我”,曾宁说,“我才十七岁,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像他似的,被你们像孩子一样保护起来,伺候的生活不能自理。”
李妍忍不住笑了,“有这么夸张么?”
“你以为呢?”曾宁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接着说,“其实我爸爸当年也是穷小子一个,也是靠着自己的本事,一点点闯出来的。我在草原上的时候,我妈妈常跟我说我爸爸和驴大爷去张家口破那个什么七煞红魔局的事。你说那时候的他们多牛掰,热血青年,血气方刚,那日子过得多爽?你再看看他们现在,我爸出门就一群人跟着,驴大爷也懒得动了,他说自己年轻的时候一个打十个,现在可倒好,连我都打不过了!”
“人到中年,功成名就了,不就该这样么?”李妍笑着说。
“是啊,他们是功成名就了,我呢?你呢?”曾宁又干了一杯,接着自己又满上了,“咱们得努力,得靠自己,我可不希望别人一提我,就说是曾杰的女儿或者凌妈妈的女儿。总有一天,我要让江湖上的人改个说法,让他们一提到七爷和凌老师,就说,哎,你看,那是曾宁的爸爸,曾宁的妈妈!”
李妍噗嗤一声笑了,“这个……有点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