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容我想想吧。”
“好!”驴爷如释重负,“太好了,有您这句话,我们就踏实了!”
他给我满上酒,然后端起自己的杯子,“来,锦爷,我敬您一杯!”
我和他碰了一下杯,默默的干了。
他拿起分酒器,重新给我倒上,“我这一天哪,脑袋都大了。其实您也看得出来,我就一老粗,风水上的事根本不懂,也就是跟着七爷的年头长了,多少听明白了那么一点点。这次出事的六家人里,别人家还好说,石门薛家那可是七爷的老朋友了,他家那儿子人特别好,和咱是铁哥们儿!您说这些人要是救不过来,七爷的面子伤了不好说,咱这心里他也不好受不是?”
“理解”,我说,“你告诉凌老师,就说我说的,这件事,我知道了。”
“好!”他点点头。
我看看远处的曾宁,“喊她过来吃东西吧。”
驴爷笑了,“宁宁,过来喝酒吧!”
这一晚,喝了两顿酒,第一顿比较平淡,第二顿回味悠长。以人间的角度来说,祖龙脉会出问题,但是同时让四条主龙脉出现异常,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这种不可能变成了可能,像曾七爷和凌晓雅这样当世最好的风水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