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点漆的眸子一亮，身形一转，就欲飞过去。
“饶命！”老鬼身形一颤，急忙讨饶。
作为厉鬼，他不是没有办法反抗，但生怕引得这个小祖宗不快，或者一个不小心伤到这个小祖宗，那他就真的只剩被吃掉一个下场了。
“回来！”苏文及时开口。
虽然不甘心，但度度仍是一个滑翔，掉头飞回他肩头。
“道长您请问，小鬼保证知无不言！”不待苏文提问，老鬼便主动表态。之前没有开口就是在考虑怎么称呼这位年轻人，最后才决定用“道长”这个称呼。虽然没有动手，但他却能看出对方身上道气盎然，神仪内盈，颇有道家气韵。
“燕城中有一个养鬼人，我要他的线索。”苏文没纠正他，径自问道。
“养鬼人？”老鬼飞快地偷窥一眼苏文的表情，快得让人几乎无法察觉，而后又垂下眼睑，一脸迷茫，缓声重复道。
“吃了吧！”苏文淡淡说道。
厉鬼虽然已经恢复人身时的记忆，但大部分都已经性格扭曲，狡诈奸猾，自私自利，一门心思只为生存、续命，十句话里能有一句是真就不错。哪怕此刻，这老鬼也没忘记和他耍心机。
厉鬼已经相当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