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无的放矢。
“一个维度的意识没有人类的情感，一切福利都是为了以后的收获而投资。就像养蛊，它不会在意是谁胜出，更不会在意用什么手段，只要能结出它想要的果实，越快越好。如果你的速度慢了，立马就会失去它的青睐，说不准还会有厄运加身！”小菡解释道。
也不知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苏文顿时恍然，怪不得度度身上那位离开前提醒他气运之子不是那么好当的。
“但是，如果你被神秘维度的意识锁定，九阶神灵就是你的终点了！”小菡迟疑一下，似是在犹豫，最终还是他刚刚的信赖起了作用，提醒他道。
“九阶不就是终点吗？”苏文没有计较小菡为什么连九阶的信息都知道，而是错愕问道。
“九阶也是有高下之分的。而且，谁告诉九阶就是职业终点，只不过目前的最高职业者只有九阶而已。”既然已经告诉他，小菡也就不再遮遮掩掩。
“我知道了。”苏文心思沉重地点了点头。
得，又添一样烦恼。
“不过，前期对你还是很有好处的。”小菡补充道。
“嗯。”苏文应了一声，忽然直接问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