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而且，基础体系越完善，上限就越高，尽管可能更难。
“看不出来，身材还挺好的。”刚刚换好衣服，就听小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下次提前说一声，我好换个角度。”苏文抽了抽眼角，转身后，却是不疾不徐地说道。
只要你表现得更流氓，就算流氓也会怕你。
果然，小菡完全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这样的反应，气势一滞。
“来看那片指甲？”苏文问道。
“嗯。”小菡稀里糊涂地应道，已经拿在手里。
“正好，我没看出什么，你来看看。”苏文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可惜脸上笼罩的那层薄雾，无论怎么看都无法看透。
小菡收敛心情，一边观察着手中的指甲片，一边说道：“这东西已经脱离邪祟的范畴，属于另外一种生物、或者说职业者了，不具备传染性，拥有较高的灵智。”
“嗯。”苏文知道这是她让自己转告周轻云的，毕竟国家已经知道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位“高人”。
“没什么用处了。”半晌之后，小菡遗憾说道。
之前那道乌光是她的一项神通，虽然不知道全盛时的威力如何，毕竟她只恢复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