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手中的药瓶放在桌子上,看着此时一脸趴在桌上的顾然,见他唇上有少许乌青、眉头紧皱的模样甚是可怜,心下一软,走到顾然的身后,将锦布拿下。
安风此时靠近顾然背上的伤口,冲鼻的不是血腥味,而是一种恶臭,安风识得这个味道,那是军中人为保养刀具而用的一种动物油,由此可见,顾然是被军中的刀砍伤的。
安风将他背上的衣服稍稍撕开,将顾然给的药洒在他的伤口上,想了想,又拿起金疮药,心中寻思,两副药一起,许是会好一些。
安风只盼着他安然无恙,否则,她便是说也说不清楚了。一番动作后,安风又寻了一块长布,她从未给人包扎,便按着自己的想法将顾然的伤口胡乱包起来。
安风将此事处理清楚,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困意再次袭来。
只见她顺手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盖在顾然的身上,便走回床边,安心的睡起来。
顾然来自京中,又与王阳堂作对,身份自然不简单,所涉及的人和事也大多危险,因此,她不想知道顾然发生了何事,又为何受伤。
虽是这么想,安风心中还是有些心疼顾然,刚刚她撕开衣服的那一刻,见顾然背上有多处伤疤,一个来自京中公子哥这般,定是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