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想这么快便碰上。
如今再看安风,先是推出红布条,又论及伤口,她的论点一直有理有据,且面上一直沉着冷静,这样的人,是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讼师的,但是否能够成为令人传颂的讼师,那便看她今后成功后的选择了。
仵作心思转变,却也不动声色,“请问。”
“据我所知,有武功之人,他都会专门的刀法且用力的方式大多都是用气而不是用力气,因此有武功之人与常人用刀分解尸体应是不同。因此安风想问,琉璃的尸块是怎么样的分解?”安风直明要点处。
仵作听此,稍稍一愣,眼神游到坐上三位大人身上,人在庙堂,他自然也有身不由己之处,他虽不能主动伸张正义,但无论如何,在他人坚守正义需要声援之际,他都不会拒绝,这才是一直支撑他做着常人不愿做的事情的力量。
“琉璃的尸块上刀口,有武功之人亦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据我多年的经验,更加符合常年用刀一类的人,但结果如何,还需再勘验。”仵作将话说得滴水不漏。
安风心知他的意思,便又道,“先生,我翻看卷宗,可看到对刀口和刀工的形容,甚至在死者的背部的石块上有精细的雕工,这样的手艺,即便是常年用刀的屠夫也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