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的房间一贫如洗,从来就没有哪个京城的官家小姐能像是我这样寒酸,我是郡主,我是顾家的嫡出大小姐,我穿的是什么?是同丫鬟一样料子的衣服。”
其实顾知章也清楚,在叶氏当家做主的这些年中,确实是在暗地中克扣了顾嫱不少钱,他虽然心知肚明,但笔记顾嫱的母亲已经死了,同顾知章走下去的还是叶氏,他有心偏向,却不想表现出来。
如今终于是兜不住了,他也无话可说。
顾嫱就接着说道:“父亲说您为我们遮风挡雨,说的真好,可是如今顾嫱头上风雨交加,生活一塌糊涂,父亲在什么地方呢?您在帮助顾知画遮风挡雨还是叶氏呢?那你好生看看这两个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整个顾家是什么样的?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您还好意思说自己遮风挡雨了?真是笑话!”
她的语气越来越冰冷,气焰越来越嚣张,整个人都霸气的让旁边的沈千山往后面躲了躲。
比起今日能看见顾嫱不同的一面,他更加想要知道的是,沈仲白在什么时候将自己和顾嫱的婚约收了回去。
他知道沈仲白对顾嫱的心思,只是这心思太明显了,先皇尸骨未寒,他就赶紧借着这个机会将婚约收回去,若不是先皇去世三个月中是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