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拿出来,交给顾嫱,就
是为了让她自保,可是秦沫又是为什么才会被赶出去的呢?
顾嫱看了看,祁白大概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现在这个时候也根本就不在聆音阁,自己就算是说什么都没有证据了,而且,当时自己确实是看不惯秦沫那样子趾高气扬的态度,所以才对她出手的。
“无论你信不信,那一天我过去的时候,如果不是秦沫,被我动手的话,我是不会先惹上她的。”
顾嫱直到现在都忘不掉,如果那天,祁白并没有眼疾手快,把自己拉到一边的话,自己躲过了那么多的劫难,怕是要死在找令牌的时候了。
“她对你动手了吗?”
“嗯。”
“那你呢?你有没有对他做什么?”
“你现在这是在怀疑我吗?若是你不信的话,大可以去问一问祁白,那一天如果不是祁白把我拽到一边,我现在脑袋都已经开花了,你也早都已经见不到我了。”
顾嫱一向不喜欢被怀疑的这种状态,所以刚才听在沈家山这样质问自己的时候,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态度也就差了一些,不过事情看起来似乎已经很明显了,秦沫死在了沈千山的面前,还是为了救他而死的,沈千山这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