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又站起身子去找油纸,亲手用油纸包了几块糕点,护在怀中,撑开油纸伞又急急忙忙冒着细雨摸着黑,从灶房赶到安越房间门口,敲响了安越的房门,可敲了几声也不见有人应,他皱了皱眉,有些疑惑,下午他在房里,好似也没听见她再出门的动静?
范公子想着这天色,又想到她那湿了的绣鞋,有些担心地用力推了推房门。
房门被他推开,房中瞬间涌进雨味,风声,还夹杂着一丝苦味,他闪进房中,小心地吸了一口,接着又朝着里间漆黑的房中喊了几声,无人回应。
他把油纸伞放下,又反手把房门关上,从怀中拿出火折子来,吹燃了,再去瞧房内,他快步走近屏风,瞧着屏风上还挂着白日瞧见她穿的那件罗裙,又赶紧绕到屏风后,屏风后床榻上,一名女子正安静地睡着。
见她在熟睡的模样,他才放下担忧,去把油灯点上,吹灭了火折子,轻手轻脚走到床榻边沿坐下。
房里静悄悄的,他俯身,伸出一只空出来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也不凉。
安越静静地睡着,瞧着清瘦了不少,眼下还有了一圈乌青,也不知她是怎么了,问了她也不说,不仅不说,还和自己好像疏远了些。
范公子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