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恃无恐。
她心底一直觉得自己就算闹,就是矛盾,他也不会离开。
是啊,他确实不会离开。
不过,闹了一场,她也累了,以后,和这个男人,她不想闹了,她想和他好好过,想给他生儿育女,还想好好疼他。
她又伸手摸了摸他那还未完全好的伤痕处,心里无尽怜惜涌了上来。
她也真的坏,明明知道他伤痕还没好,明明知道他要打猎那么危险,明明知道他心里有自己,她闹什么呢?
闹什么呢?
她怎么能这么坏?
她把身子缩了缩,又倚进他的怀中,抱着他,柔声道:“对不起,很对不起,很对不起。”
接着又柔声道:“我喜欢你,我想嫁给你,我想把自己身子给你,我想跟你生儿育女,想和你白头到老。”
她抱紧了紧他,怀中的男子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说什么对不起?”
祁恒和素伊在大炕上躺了一会,两人便穿戴整齐,看了看天气不早了,不能再耽搁,祁恒便撑着伞送她出门。
油纸伞下,大雪中,祁恒瞧了一眼旁边自己护着的素伊,开口道:“你刚刚说的办法有用吗?还是我先去和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