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说,端坐的十六位男子脸上皆露出疑惑。
他们宴庄从来不和朝廷中人来往,何况还是长安城官史家的小姐?
他们更加不可能来往了。
可现在师傅说?
长安城官史家的小姐千里迢迢给他们这远在漠北地界的宴庄寄来了书信?
十六位弟子脸上皆是疑惑,又见自己的师傅未再开口,那位瞧着稍微年长些的男子,那男子起身,看着自己师傅,开口道:“师傅可是和那家小姐相识?”
无宴摇摇头。
“那?那家小姐所谓何事?”那弟子又开口了。
其他几位弟子脸上也皆是疑惑。
一个闺中小姐如何会给他们宴庄寄来书信?
无宴手指又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家小姐,想请咱们宴庄帮个忙。”
“想请宴庄帮个忙?”
无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弟子,点了点头,“是啊。”
大弟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傅,其他几位弟子又看看自己的师傅,又左看看又看看。
无宴扫了一眼众位弟子,接着开口道:“是要请咱们宴庄救一个人。”
下手的弟子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