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一眼,对李老爷说,“家主听说公子闯祸,特让我来致歉,并带回公子,严加管教!”李老爷还未开口,计安忽然阴阳怪气的说,“这位墨公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新娘子刚刚被人下了咒法,他就冒了出来,难不成,这两件事互有关联?”
“不可妄言!”慈渡忍不住出声提醒,李老爷的脸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对墨侠膺说,“你也听到了,计长老的话,不可不信。我的四夫人被人下了咒法,浑身恶臭,若是墨公子所为,还请行个方便,解了咒法!”
墨侠膺聪明至极,怎会听不出李老爷是要以退为进,把这个黑锅扣在墨玄机的身上?他问,“李老爷说笑了,墨家想来对术法一门不曾染指,只在机关销器上用心,公子怎么会对令夫人下咒呢?”
“这话就错了!”李老爷一甩衣袖道,指着墨玄机手里已经变形的罗盘说,“若说别人不会,李某倒也相信。但墨公子不同,他对墨家的绝学并不上心,反而是对那些咒法易术大为精通啊!”
墨侠膺不禁心凉,暗道这位李老爷怕不是千年的老狐狸精变的吧。墨玄机不务正业,偏对那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儿上心,更是整日研究易术,只是李老爷说的咒法,墨玄机却是不懂的。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