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流下来。
“没想到,你这个乡野穷小子这么能忍!”常安然见他不肯松口,干脆一股脑的把那些粉末倒了下去,咬牙切齿道,“把这些都放进去,看你还嘴硬!”
钻心的痛痒不断折磨着方暮,他体内灵力被封,和寻常之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几番挣扎之后,终于忍不住,昏死了过去。常安然见他昏厥,心中更加气恼,“想昏过去装死,没那么容易,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飞身来到水牢中央,取出长剑就要刺向方暮,试图用巨疼唤醒方暮。就在此时,水牢的墙壁忽然“轰隆”一声倒塌,飞起的砖石全都像长了眼睛一样砸向常安然,在他脑袋上砸起几个大包来。
“谁,是谁!”常安然一阵惊叫,向后退了两步。墙上窟窿里钻出一个硕大的脑袋来,正是寒炎兽。
寒炎兽环顾四周,只看到了两个人。一个被绑在水牢当中,已经昏死过去了,而另一个则满脸惊恐的看向自己,想来就是常安然了。寒炎兽不屑与这种宵小计较,只动了动胡须,就将常安然的衣裳烧着了一角,让他自顾不暇。
“你就是方暮?”寒炎兽看了这个可怜虫一眼,先解了他身上的封印,然后又将他背在背上,离开了水牢。
“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