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邈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保护方暮。只有那些庸庸碌碌,对国师来说毫无用处的人,才能保住性命。魏总管却道,“国师的心思g高深莫测,奴家这等俗人怎会知道?王爷只需把人交出来就是。”
“只是方暮他,他已经走了!”丛邈暗自揣测,国师与魏总管并没有见过方暮,先用缓兵之计稳住他们,再寻机让方暮离开,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料魏总管却不肯信,“王爷,奴家来前国师曾叮嘱过,她说方暮一定还在王府,甚至就在王爷您的身边。”说着,他真的朝方暮扫了两眼,似笑非笑的说,“这位小哥眼生的紧,从前未曾在王爷身边见过,他不会就是方暮吧?”
说话间,魏总管已经走到了方暮身边。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方暮甚至看不清他的瞳孔。丛邈知道,国师手眼通天,自己的小伎俩是瞒不住的,他起身对方暮道,“方掌教,既然国师有请,那就随魏总管去吧。不过你放心,我随后也会进宫面见圣上!”
最后一句话,分明是说给魏总管听的。魏总管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冲带来的人招招手说,“请方掌教上马车!”两个宦官过来一左一右夹住方暮,方暮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无论国师因为什么理由要见自己,他都必须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