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乖,说吧,你有什么来着,我听着呢!”方暮从她的笑中看出了其他的味道,“不,不说了,不说了。”国师柔软的腰肢忽然一低,整张脸几乎挡住了方暮全部的视线,她笑的像伪善的狐狸,方暮惊的像迷途的羔羊,眼见两人之间就要发生一场殊死搏斗!
“国师,镇北王求见!”魏总管的声音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让方暮顿时还了阳,国师推开他,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裳,冷声说,“请镇北王进来吧!”
丛邈一进宫就听说国师大发脾气,不禁暗道方暮性命休矣。他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见国师,进门之后却看到了如此诡异的一幕。国师鬓边的头发微微松开,方暮倒在地上,满脸通红,眼神迷离。
“那个,我是不是来的不怎么是时候?”丛邈一脚在门里一脚在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国师优雅的坐下,左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对丛邈说,“王爷坐吧,我正和方掌教聊的高兴,他似乎还有话要和我说。方掌教,王爷也在,不如一并说了吧!”
丛邈伸手拉了一把,方暮才腿脚发软的站了起来,勉强冲丛邈行礼后,对国师道,“国师心慈,想接米洲姑娘进宫小住。我觉得米洲姑娘不懂规矩,还是不要来惹国师不快了,王爷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