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叫你方暮吧?”圣上转过身去,擦了擦眼角,方暮道,“当然可以。”圣上道,“方暮,你可知道国师将这把青铜剑带回来时,寡人是多么的欣喜若狂吗?这把剑下有太多我们将士的亡魂,寡人想尽办法无计可施。只是国师告诉寡人,想要彻底征服这柄剑,并不是一件易市。不瞒你说,在你之前,有太多人丧命,方暮,你真的帮了寡人一个大忙!”
丛邈告诉方暮,圣上在意的是他这个人,更是那把剑,如此盛赞,一定是有所图谋的。方暮不是个会巧言令色的人,他直截了当的问道,“圣上可是要我去做些什么?”
圣上一愣,继而大笑,“你真是个有趣的人,从未有人敢如此和寡人说话。不过方暮,寡人喜欢你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不会嘴上说一套,背后做一套。方暮,寡人给你看一样东西!”
书房的长桌上堆满了奏章,圣上取出其中一本交给方暮。方暮瑟缩了一下,他知道,这不是他该看的。圣上道,“无碍,寡人允许,你可以看。”方暮打开,只看了一半就脸色大变。
“这,圣上!”方暮双手掌心全是冷汗,奏章上锁记述的事情太过离奇恐怖。圣上却告诉他,“这件事发生在半月之前,寡人思前想后,朝中竟无一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