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拦也拦不住,就任凭他去了。谁料小妇人在家中左等也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今日一早便出门寻找,没想到,没想到他竟是死在了外面!”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方暮又问,“你可知道胡二是去什么地方喝酒?”胡二媳妇道,“做不过就是张家或者李家的小酒馆,小妇人也不知道。”
方暮安慰她道,“胡二嫂子请节哀,此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代的。不过胡二的尸身还不能带走,不知胡二嫂子可愿意?”胡二媳妇不过是妇道人家,丈夫身死,早就没了主意,哪里会不答应?
回到内堂,侯才良上赶着道,“鹿台镇偏僻,比不上都城热闹繁华。方将军也看到了,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破破烂烂,连床像样的被褥也没有,实在无法住人。我已经让下人收拾出来了几间客房,请将军不要嫌弃。”
方暮与他客气几句,随侯才良到了后院。才发现他准备的根本不是什么客房,而是把自己和家人居住的房间让了出来。因为时间仓促,换上新被褥还未铺好。
“候镇长客气了,我们住客房就是。”方暮不愿麻烦别人,更不愿领这个人情。侯才良诚惶诚恐的道,“将军身份贵重,又是王爷的尊使,只怕这样都怠慢了,还请方将军不要推脱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