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一脸淡然的模样:“丁院长满腹经纶,肚里能撑船,不会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吧?难不成,你身为妙语书斋的院长,连这点涵养都没有吗?”
    “我……”
    丁松被燕七挤兑的无话可说。
    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发火,绝对不能发火,否则,就会被这些才子、才女瞧不起,更会让安晴看轻了自己。
    丁松将愤怒压回肚子里,强颜欢笑对燕七说:“我怎么会与你一个小家丁斤斤计较呢,我这人肚里能撑船,区区玩笑,绝不会放在心上。”
    燕七皮笑肉不笑:“那我就放心了。”
    靠!
    丁松满脸黑线。
    我好或者不好,关你什么事?还要你来放心。
    丁松品着茶,想到刚才那番窘境,暗暗计较起来。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这小子俗不可耐,嘴皮子超级利索,尤其是特别污,按照这个节奏走下去,肯定吃大亏。
    我可是堂堂妙语书斋的院长,总不能似泼妇骂街一般和这厮对骂吧?
    不行,必须调整一下节奏。
    丁松眼眸一转,计上心来,向安晴道:“安教习,我这次来呢,一是来探望你一番,你是妙语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