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床。”
    “哎,老大……”
    林若山还要再劝。
    笃笃笃!
    外面传来敲门声。
    “燕大人,隋元则求见。”
    林若山只好住口。
    燕七道:“进来吧。”
    隋元则推门而进,看着燕七,突然眼圈一红,一下子就给燕七跪下:“燕大人,谢谢您收留我。呜呜……”
    燕七蹙眉:“这是干什么?”却没有去扶起隋元则。
    隋元则悲悲切切:“燕大人有所不知,我在张勇武手下做事,一点也不开心,此人心胸狭窄,坏事做尽,不讲原则,而且对下属动则打骂,十分猖狂
    。”
    “我做过高丽使节,身份非常,但是,他依然对我耳提面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拿我就当一条狗,稍有不快,就对我一通臭骂,甚至于打我的耳光。哎,这些年来,我忌惮他的权势,只好忍气吞声,苟且过活。”
    说着话,眼泪飙出,十分可怜。
    林若山听了,叹了一口气,拿过毛巾,递给隋元则:“没想到,张勇武这么不是东西,来,别伤心了,快擦擦眼泪。”
    “谢谢林院长。”
    隋元则接